陈歌的眼睛眯开一条缝，“条件。”
刘悦被陈歌说出口的两个字快要气疯了。
燕文宫并入李家这件事她翻来覆去想过很久，这对李家来讲百利而无一害，因为李家和黑牢的敌对是整个香江的人都知道的，所以她完全想不到李家有什么理由拒绝自己的这个提议，她对陈歌的态度恭敬是因为燕文宫加入李家后两人共事，天长日久，一直闹矛盾下去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但是陈歌现在说条件，他是在开玩笑吧？
刘悦想了想说：“陈哥，你觉得什么条件比较合适？”
陈歌故态复萌，闭着眼睛装睡。
刘悦又问：“陈哥，您说的条件这件事，是李家的意思 ，还是你的意思 ？”
这句话刘悦问得很小心，如果是李家的意思 ，那就是李家被燕文宫去年的拒绝激怒，不需要燕文宫垂死之前企图挣扎的加入，这件事就难办了。
如果是陈歌的意思 ，那就是陈歌在这件事上想拿点好处，自己只要出点什么堵上这小子的嘴，就万事大吉。
陈歌的心里乐开了花，这件事他完全没有和李家说过，原因就是在这件事情上他没有看到自己的好处，还没有决定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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