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地松开手。
陈歌要把手里的食物放在地上，侯小楠眼睛亮了，“别放，我来。”
“哦。”陈歌把食物递给侯小楠。
侯小楠接过食物，得意地看了李亚楠一眼，女人一旦开始攀比，处处都是战场。
李亚楠灵光一闪，从背包里拿出一支笔，“喏，签字笔。”
“签在哪儿？”陈歌拿着签字笔问。
女孩没有带纸，为难地四下看了看，挽起袖子露出白皙的胳膊：“签在这儿吧。”
侯小楠问：“签在胳膊上，很快就会变淡吧。”
“放心吧。等男神 签好字，我就去找人纹在胳膊上。”
陈歌低头签字。
侯小楠和李亚楠的视线在半空对接，火花带闪电。
“签好了。”陈歌说。
女孩伸出另一只胳膊，“嘻嘻。男神 ，你再给我签一个赵旭东好吗？”
“嗯。”
陈歌的字还算不错，当初上学的时候专门练过几年钢笔字，几个字签得有模有样，要是真的纹身也不会难看。
“签好了。”
女孩心满意足地走了。
驻足原地看向这边的众人见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