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金迷的浓浓氛围,把每一个试图窥伺它的人张牙舞爪地吞噬。
乌烟瘴气的环境,三教九流的人。
一伙穿着黑色上衣的年轻人躲在角落。
“叙哥,我和你说的就是他们,刚从酒店出来,看他们穿得还不错,应该值得干一票。”
被叫作叙哥的年轻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里闪烁着兴奋,“小子,你这次立了大功了,这一对何止是值得干一票。见着那个男的身上穿得外套了吗?少说也得上万,那女的玩儿的手机,没有个几万出不来,威图,早就想要了。伙计们,我们干这个行当,刀口舔血但是过得舒坦,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把这一对儿如果弄好了,从他们家老子嘴里随便敲出来点什么东西,够我们吃十年的。”
简单来说,这就是一群不乐意工作,还想着悠闲过日子的无业游民。
哪个时代都不缺这种人,那条食物链不生两个寄生虫都说不过去。
“叙哥,我们上吗?”
“先别,等他们过了十字路口,看到十字路口后面的那个小屋没,屋子里就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夫妻,这一带我之前摸过点,放心吧,只要动作利落点保证没什么问题,干完这一票,就可以带着大把大把的钞票天空海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