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陈歌睡着的当儿,一伙人坐在一块商量着。
“你们说,那小子,咱就真的由他这么横着?”
“不可能,先我这关就过不去,咱们进门的时候谁没受过特殊照顾,凭什么就这小子不用,这不是恶心人吗?”
“就是这个理。”
“而且越反抗,下手越要狠。”
“但是你们说,狱警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纯粹扯淡,就他那细胳膊细腿,看上去就是一卖菊花的货,还杀人。哼。”
“也不能这么说,今儿早上看他身手,好像是个练家子。”
“所以咱得想个主意,一次性弄得他服服帖帖。”
“二鬼,你鬼点子多,你说吧,再怎么干。”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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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咖啡厅里。
李亚楠和候小楠面对面坐着。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我本来想让我爸妈帮他,但是后来想想以我爸妈的性格,如果知道了事情原委,一定恨不得我离陈歌远远的,更不要说帮他。亚楠,虽然我不知道你家里是做什么的,但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