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烦透了,但面对这种情况,陈歌敢说他是这方面的祖宗。
“那成,你现在去吧蝎子男给我叫进来,刚才他出手拍我脑袋,我心里不好受得很。”陈歌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陈歌的话让胖子傻眼了,当初这个蝎子男能做到今天这个位子还是他一手造成的,原因是在这种地方,不管什么时候总会有一个有威望的头,这和森林法则是一个道理,一帮犯了事胆大包天的雄性聚在一起,没有决斗才是稀奇事。与其这样,倒不如亲手捧出来一个方便管理。
胖子很犯愁,蝎子男怎么就惹上了这个新来的爷,也怪自己没来得及和他说这位的背景。
“呵呵。”陈歌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两声,拍拍裤腿上的灰站起来,瞧着胖子的脸蛋,伸出右手正欲拍两下,瞧着胖子一对小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转而给胖子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倒像是领导慰问下属。
胖子老老实实站着不动。
陈歌说:“你告诉他,这次的事,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只要他道个歉我就既往不咎。如果有下次,我一定恁死他。”
“是是是,您放心,这话就算您不说,我也一定得敲打他。”
陈歌出了审讯室,胖子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