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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院子中央,除了护国公沈敬和国公府的侍卫外,丞相府的下人全都横七竖八倒成一片,个个鼻青眼肿,身上是一道道的血痕,捂胳膊抱腿地哀嚎,而沈敬则黑着脸立在庭院一角,额头上青筋凸起,似是滔天的怒气无处可发泄。
郑子庵见此情景,强自压下心头怒火,正气凛然道:“沈大人,你我同朝共事多年,即使政见不和,在朝堂上针锋相对,那也只是公事。今日,你却带人硬闯丞相府,打伤我诸多下人,不知这是何故,还望沈大人明示。”
沈敬左手紧握成拳,右手执鞭指向郑子庵,语气中是压制不住地愤恨:“郑子庵,你少在那儿装蒜,你女儿废了我儿子的命,这笔血账该怎么算?”
郑子庵眉头微皱,对国公府的宝贝儿子沈超也略有耳闻,此人及其好色,作风奢靡。他的女儿怎会跟这种人有所牵连?
“沈超死了?”郑子庵心里‘噔’地一下,接着问道。
这话郑媛听来颇为受用,咧嘴一笑。老爹,你可是在咒别人家儿子早死呢,不过那个败类估计离死也差不多了,要死不活。
“你!”沈敬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什么命,不就是那玩意儿?现在京都有谁不知道。”百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