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期,开出妖艳的红花,随风散发出淡淡的异香,恰巧梅岭山的老鼠对它有特殊的依赖,每逢开花之际,都会大量聚集在此树周围,直到花期结束后,才会散去。”
宗政墨薄唇微掀:“皇兄去年从北地引入一批红梅树,种植在宫中,它们实际上就是梅岭山的血梅,前几日刚好是一年一度的花期,便引来了大规模的老鼠,造成鼠患成灾,七日花期过后,老鼠自然消失。”
沈敬此时已经是冷汗淋漓,哪还顾得上替儿子喊冤,泪哭道:“皇上,此事不关臣的事啊,臣搬回来的确是北地的红梅呀。”
景帝想到,去年到北地见到满山的红梅花开,觉得那片妖冶的红形同爱穿红衣的宗政墨一样碍眼,遂起了私心,将它们移到宫中,圈养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
但怎么就成了梅岭山的血梅树?
“北地距京都千里之遥,加上护卫不力,大批的红梅树没有一棵幸存,沈国公为了交差,自作主张从梅岭山挖来了一批相差无几的血梅树,移栽到宫中,臣弟没记错的话,皇兄寝宫中的血梅树最多。”宗政墨的言下之意,此一为天灾,此二位人祸。
三言两语,就将此事引到沈国公身上。
“沈敬,五年前你告诉朕,京都中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