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老奴咒骂。
老奴只得无奈地噤了声，退至一旁。
噼里啪啦打完之后，沈超的手俨然变成两只猪蹄，不可置信地瞪着宋清，眼中的愤恨显而易见，言语却收敛不少。
“堂下何人？”第三次问。
“小人沈超，大人你想问什么，就问，我知道的全都老老实实地回答，只要你别再打我了。”沈超瞬间变得规规矩矩，望着自己的两个猪蹄，疼地倒抽丝丝冷气，只想赶快审完赶快回家，还是家里安全些。
“五天前，你是否调戏郑媛在先，甚至意欲强抢回府收为妾室？”宋清沉声问，“你可认罪？”
“是，这些我确实做过，我认。”
“她是否奋力反抗过你不轨的行为？”
“是。”
“你是否被盛怒的百姓群起而殴之？”
沈超脸庞扭曲了一下，不自然地答道：“是。”
……
宋清雷厉风行，办事效率高，早已查清沈超致残的经过，现今只是遵循流程，再次核定事发时的细节，依刑律界定二人罪责而已。
在宋清眼里，这里既没有相府的千金，也没有国公府的公子。
同样的，宋清将视线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