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环视了一圈,目光冷若千年寒冰,浑身散发出如王者般的威仪,面无表情道:“最近街上人很多,本王快喘不过气来。”
朱雀浑身冒冷汗,绞尽脑汁揣摩主子的话外之音,谦卑道:“人太多的话,不如杀之。”
他哪里敢提醒主子,平日里都是八抬大轿,出门前必清扫街上行人,故而人少。
闻言,行人吓得冷汗淋漓,纷纷作鸟兽状,朝四面八方躲去。
宗政墨满意地看着四下逃窜的人群,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朱雀,不悦地问:“本王很可怕吗?”
朱雀哆嗦着唇回道:“主上,不可怕!”
“那他们为何逃?”
朱雀欲哭无泪,他们不逃,难道等着被杀吗?他自然不敢如实相告,只得说:“属下愚钝,属下也不知。”
宗政墨没再理会朱雀,幽幽地转身,却想到他曾在崖底问过郑媛同样的问题。
“我很可怕?”
郑媛吃着果子,笑嘻嘻地回道:“你,当然不可怕啦。”
“那你为何躲那么远?”
郑媛想了想,认真地说:“我是怕离你太近,被你妖孽般的容颜所蛊惑,流鼻血呀,血尽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