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嬷嬷教你,我也安心。”
又颇为不悦地看了一眼柳夫人,严厉指责,“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丢脸都丢到朝堂上,让人戳着我的脊梁骨,说我郑子庵贵为丞相,却教了个粗鄙不堪的女儿。”
“老爷,是妾身的错,妾身没有教导好我们的女儿,但人非圣贤孰能无错,韵儿只是一时糊涂,才让人算计了去,不能全部怪在韵儿头上,我们应该给她一个重新改过的机会。”
柳夫人的眼泪说来就来,一边自责一边抹着眼泪赔不是,时时不忘挽回郑韵在郑子庵心目中的形象。
柳夫人保养的极好,三十多岁的妇人看着仍像二十几岁的年轻姑娘,郑子庵看着柳夫人柔媚地擦拭眼角的泪珠,心里涌起一股年轻时的激情,柳夫人让他重温了年轻,仿佛觉得自己不会变老。
郑子庵仍旧是斥责的语气,眼神却莫名的柔了几分,仿佛陷在某种回忆之中,“糊涂什么,算计什么,谁会算计她拉屎拉尿,妇人之见,别总是瞎猜疑。”
郑子庵想不通谁会用这种事算计郑韵,郑媛么,他不信。
柳夫人非常委屈,这是事实,可说出去谁人会信呢,若非了解韵儿,她也不相信有人竟会这样算计她的女儿。
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