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个药什么的,在g市也没有人敢动他们半分汗毛,局长也只有赔笑的份,之前我们高一的时候就听说他嗑药进去过拘留所,但当天就出来了。”
程颍东愣了下,他知道黎越铠家里挺有钱的,却没想到竟然这么有能耐。
他顿了下,说:“可是,在学校的时候他看上去不像是这样的人啊。而且在学校里他也很安分,就只是旷课睡觉玩手机而已。”
“那是人家夜生活丰富,白天没兴趣跟我们这些书呆子玩,你看,人家随随便便就能考进前五十米的人,脑子自然也是不一般的,人家想要过什么也的生活,自然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这个程颍东赞同,他和黎越铠同桌坐了这么久,他从来没见他看过书,听过课,但是除了开学的摸底考,他成绩也能在中游,没电脑子,哪里能做得到?
“ 黎越铠那样家世的人,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以后我们和他保持距离就是了,人家是不会真的和我们交朋友的,你也看到了,高中快两年了,人家称得上朋友的也只有他们一个圈子里的傅骁城。”
程颍东点头,表示明白了。
他没拿到黎越铠来头这么大,他以前也从来都不了解黎越铠,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有点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