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人吗?”黎越铠声音越发不耐烦了。
董眠吸着鼻子,犹如蚊呐,“我在……”
“小眠?发生什么事了?”他听出了她声音的异样。
董眠咬着小嘴不哼声。
她什么都不说,他就急了,语气却无限温柔:“好好好,乖,不想说咱就先不说了,什么时候想说就说,好不好?我跟你说说我最近发生的有趣的事?”
他昨天早上开始给她打电话一直打不通,打固话她继母说她不在家,怎么也联系不上,他急得像蚂蚁上锅,偏偏他昨天在外地,赶不回来,他才刚下飞机。
他温柔如斯,昨天她遭受的是亲人的诛心般的冷漠。
她眼眶越来越红,擦了擦眼泪,就听到黎越铠说:“我昨天去了a大,拍了不少照片,回来给你看,好不好?”
“ 真的?”
听到可以见到自己向往已久的地方,董眠激动难耐,心底的委屈和昨天品尝到的苦涩滋味随即消散。
黎越铠眯眸,眼神骤冷,语气却带着玩笑般的嘲笑:“哟,哭了?你16岁了啊,不是6岁了,怎么还随随便便就哭鼻子?说出去你不怕丢脸我都觉得丢脸呢~”
董眠又觉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