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关系,他现在这算是躺着也中枪。
但显然,他不能跟沈慎之这么说话。
他冷静了下来,“沈先生,您的来意,我明白了。但我现在和董眠真的只是朋友,而且我们和简ǎ ě也算是见过,黎先生对简ǎ ě已然已动心,他和董眠已经是过去式了。再说,天下无不透风的墙,就算我今天答应了,我相信这件事简ǎ ě迟早也会知道的,我相信,简ǎ ě是不同意您这么做的。”
“我不需要她同意,”沈慎之端起水杯,目光锐利,“覃先生与其花时间游说我,倒不如和董ǎ ě商量一下。”
言下之意是,这件事,他只有说不,或者是好,没有第三条路。
搬出简芷颜来,也无法改变他的意思。
沈慎之离开了。
覃竟叙徒生一股无力感,整个人还是懵的,看了一眼傅瑾城。
傅瑾城抿了一口咖啡,淡淡道:“你想问我怎么办?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
他做不到让覃竟叙为了公司结婚,但这家公司,是他脱离傅家后年,这七八年来的心血,如果一切从头来过,滋味并不美妙。
但,他不忍心把所有压力都放到他的身上来,“我这里没问题,但公司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