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张嘴闭嘴都是一些恋爱的事。
而现在他以为裴渐策跟以前一样，又爱想这些恋爱的事情了。
裴渐策尴尬的笑了下，“没什么，就随口一问。”
话虽这么说，他依旧心事重重。
沈慕檐也没过多的留意他，直到他忽然问了一句：“对了，刚才你有给我发信息和打电话，你有给凉凉发信息和打电话吗？”
之前他联系他和薄凉的时候，都习惯一式两份的信息，如果都联系不到人，就挨个去打电话。
而且……
他似乎每一次，都会先把信息发给薄凉，再发给他，电话也是，每次都是薄凉摆在第一位。
“发了信息，也打了电话，只是凉凉都没回。”
“你是先给凉凉发的信息然后再发给我，凉凉和我都没回信息，然后你再给凉凉打了电话，凉凉没接，然后你就打给了我？”
沈慕檐似乎听出了什么，有些迟疑，却还是点了头。
裴渐策攥紧了筷子，看着他，忽然说不出话来了。
在跟薄凉一起做了所谓的心理测试之后，他一直都在思考，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薄凉了。
那一节课，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