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太大,就是墓地,也比薄凉记忆中扩大了数倍。
薄凉找了许久,才找到了她母亲和外婆的墓地,那里芳草丛生,连墓碑看起来,都比周围的要凄清一些。
这十多年里,没有人来给他们扫过墓,自然凄清得很。
薄凉红了眼眶,无声的蹲下来,用手拔草,沈慕檐跟着照做,沈暨檐挺怕女孩子哭,一下子竟手足无措起来。
但想到这是自己哥哥的老婆,没他什么事,他就在一边干站着。
拔完草,放下鲜花和供奉的祭品,薄凉哽咽出声,“外婆,妈妈,我来看你们了。这么多年了,到现在才看你们,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周围静悄悄的,一阵风吹过,在凄清之中,墓碑上斑驳的黑白照片上,两张面容面带微笑,似乎在说:不要说对不起,只要你过得好便好。
薄凉眼泪越掉越凶,尤其是视线落在她母亲的身上时,哭声不曾停歇过,“妈,对不起,是我没用,不但没能帮你报仇,还把薄家弄丢了,我”
“好了,”沈慕檐从来没见薄凉哭得这么伤心,揽住她的肩膀,“我想,你难得回来看岳母和外婆,他们并不想听你的自责的。我想,她们更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成家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