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耍阴谋。他比你好多了。”
郑裳说着,已经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看到她,只会心烦意乱。
甄柯被朱宏林带出来已经是半夜时分,是直接带到了花渡县的县衙,然后锁在县衙后面的铁牢里面。甄柯身上除了牛皮筋的绳子之外,还有铁链,他是根本逃不出去的。
他在铁牢里面呆了三天,第三天的晚上,铁牢的门打开,朱宏林一个人拿着两壶酒走了进来。他将甄柯的绳索解开,指了指地下,然后盘腿坐在地上,拿着一壶酒喝了起来。
甄柯便也盘腿坐在他的对面,拿着剩下的一壶酒,也不管里面有没有毒,就喝了起来。
“嘿嘿,还是我此前听话的小师弟,唉……”朱宏林说着,叹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要叹气?”甄柯问道,“你已经志得意满,该高兴才对啊?”
“唉,师弟,你不懂啊,”朱宏林也有少有的忧愁,“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背叛师门,背叛师傅吗?哼,你错了,我朱宏林虽然算不上大丈夫,但也绝不是小人。”
他说着又仰头咕了一口酒。
甄柯相信朱宏林的这句话,要说世上最了解朱宏林的为人,那一定就是甄柯。在混沌岭帝阳宫的时候,朱宏林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