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得……”
甄柯已经将他的身子推离了屋檐,只要自己一松手,那人就跌下去摔成肉饼,便故意问道:“你家公子是怎么说的,你要一字不落的说出来,漏了一个字就要你的命。”
那人的身子吊在屋檐边,魂都飞了,哪里不照实说道:“其实在十几天前,我家公子就和扈公子打赌,扈公子说他一定能把太师的女儿搞到手。我家公子说,你要是能把太师女儿搞到手,就给他一百万两银子。扈公子说银子我不要,让你爹在军队里谋个差事就行。我家公子就笑着说,银子你不要非要干活,你真是贱命。扈公子说,银子算什么东西,只要有了军队,想要多少银子就有多少。然后他们就商定在这里设下了很多埋伏,就等着太师女儿从这儿过了。谁知道太师女儿很聪明,假意跟扈公子上床,然后施计逃走了。”
甄柯听着这些话,想到江婵曾受到的侮辱,心理不住的在滴血,心想,这些富家公子实在可恶,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想毕,从身上拿出一粒普通的丹药塞到那人的嘴里道:“这是一粒毒药,一个时辰之后,全身溃烂而死,想要活命的话就给我做一件事。”
那人糊里糊涂的吞了一粒药,心理正惊恐,又听到这是毒药,吓得脸色死灰,颤抖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