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自己和她命薄。
正在此时,外面的家丁远远的在呼喊老爷。戴牧便对陈大伟道:“此事这样了,待会儿你把这厢房布置一下,别让外人看出破绽来。”他说完后走了出去。
他走到前面的正屋来,那个家丁忙道:“老爷,户部尚肖大人在门外要见你呢?”
戴牧暗想,我和他刚刚了早朝才回来,他来找我干什么,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他心下心惊,但还是整理衣冠走了出去,只见肖护带着萧云良和方酥二人站在门口正笑嘻嘻的看着他。
戴牧心虚,忙去和肖护打招呼道:“肖大人,你我刚刚早朝完毕,现在来我寒舍是不是有什么指教啊?”
肖护呵呵笑道:“指教不敢当,我在雨花楼摆了一桌酒宴,宴请恩公和甄柯等人,还想请戴大人一道前往。”
戴牧现在听到甄柯的名字心惊肉跳,忙推辞道:“哎呀,真不巧,今天是拙荆的生日,实在抽不开身啊。呵呵,肖大人,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当官的,难得有一日在家清闲陪陪夫人,何况今天是她的生日呢?”
肖护听了,脸现遗憾道:“看来今天是不巧了。”
然后又道:“戴大人,你是吏部侍郎,管制面我小一级,但是人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