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床铺还在,面残缺的喜字似乎诠释着他们婚姻的短暂和分离。
早一丝阳光照在残破的屋子里,甄柯凝视着这断壁残垣,想起当初的温馨和美好,心想,如果江燕还是江燕,那该多好啊。
忽然他听到身后的声音,便回过头来,只见很远的地方,江婵一个人俏立风,也向这间房子看,她穿着江漂的黑衣,身形消瘦,在风楚楚可怜,尤让人爱怜。甄柯心想,这样一个既美丽又聪慧的女人,为什么偏偏是太师的女儿?如果不是太师的女儿,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将她带过来,哪怕是得罪赵王爷也是心甘情愿。可惜她的身份太特殊,特殊到自己连想都不敢想。
甄柯一个起落,到了江婵面前,道:“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这……太危险了。”
江婵看着甄柯道:“见你不危险!”
她说着,泪水扑簌簌而下,一下子扑在甄柯的怀里,轻轻哭泣起来道:“我……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甄柯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天天都在想你呢?”
江婵道:“你身边已经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还要想我?”
甄柯道:“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又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任何人能代替。如果不是考虑到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