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轻叱一声道:“唵!”
那凶徒顿时就觉得脑际一震轰鸣,仿佛有无数的大鼓在耳畔同时敲响,震得的他眼珠子都在眼眶里打转了,脑袋里面更像是惯了铅一样。
释小心拿过秦诗音的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问那凶徒道:“是什么人派你来行刺白继松大叔的?”
凶徒迷迷糊糊地张开嘴,缓缓地道:“没有人派我来!是我自己想杀了他!”
释小心大为惊讶,问道:“为什么?”
那凶徒道:“老子原本是农科院的技术员,经常下乡指导农民农业技术,工资虽然不高,但是其他收入还算丰厚,但是去年,该死的白继松居然因为几个顽固的土包子举报我,就将老子一撸到底……麻痹的,老子当然不甘心,就在他们单位大楼附近开了盆景盆栽店,每个月提供上门更换盆景的服务……”
释小心和秦诗音听了这家伙的供述之后,这才恍然大悟。
敢情是农科院的技术员因为下乡讲课的时候收取额外的灰色收入被举报了,然后被纪委一撸到底,开除了公职,于是伺机报复!
说起来这货还真的是既有心机又有耐力,还特么无比凶残!
居然能耐着性子在白继松他们单位附近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