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和被人废了又有什么区别？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释小心想了想，点头道：“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既然这样，那我就干脆废了你的毒功和蛊术好了，那样你就不能害人了……”
李嫣然吓了一跳，连忙制止他道：“还是让姥姥发誓吧，姥姥她年事已高，全仗着毒功支撑，你若是废了她老人家的毒功，姥姥的身体只怕吃不消，万一要是再来几个仇敌的话……释小心你本来是想救人的，这样一来岂不是反而是害了姥姥的性命？”
释小心想了想，点头道：“那你让她发毒誓吧。”
贾姥姥暴怒道：“休想……”
李嫣然将她拉到一旁道：“姥姥，你听我说，他只是让你发誓不要伤害无辜的人，但是你还是可以用毒功和蛊术来对付我们的仇人和敌人呀！现如今我得到了《心蛊秘录》，已经不需要炼制传统的那些蛊了，姥姥你其实也已经用不着再拿那些无辜的人来炼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