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是韦金秀吗?”廖贵全当然很着急,在他的眼里,其他土匪都没有韦金秀重要。
“我想应该是吧?”崔富有些迟疑,他毕竟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山庄里面的人就是韦金秀,这也是他们先头部队拼命想抓住刚才水潭边那几个人的原因。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应该是吧?你们先头部队是干什么吃的?连个情况都摸不准?”廖贵全显然有些不满。
“营长,你可不能冤枉我们呀?我们为了抓住刚才逃跑的那几个人,都牺牲几位同志了,我们已经尽力,要怪就怪那几个土匪跑得快,像兔子一样,一溜烟进了庄子,把闸门一关,机枪一扫,我们这点人拿他们也没有办法呀?”崔富被批评,显然不服气,他们已经为此牺牲几名战士,尽了自己的责任,还能怪他们吗?这不公平!
廖贵全正要再说什么,被白建生制止:“行了,别说了!先头部队已经尽力,到这个份上,顾不了那么多,管他ma的是不是韦金秀,只要是悍匪,谁都打!”
“长,你说对了,这些人绝对是悍匪,他nainai的!一下子就打死了我们几个人,不是悍匪又是什么?不出这口恶气,老子就不叫崔富!”崔富恨恨地说。
“你小子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