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地嚎叫起来,两侧的古树越来越多,枝杈逐渐肆意生长的像是怪物的手臂,那些树影被山间的野风拂动,风凉飕飕地钻进任治国的破军服里,让他打了几个寒战。
“战友们!你看远处的硝烟,那是阶级斗争的前兆!我们的敌人就在那里!一切反动派,在群众的铁拳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精神 抖擞地站起来,他挥舞着手中的草叉,指向被山路尽头被无数老树环绕的狐仙岭,那里一片黑烟悠悠地飘向天空,无数黑色的乌鸦哇哇怪叫着像是乌云一样腾空。
“咔!”卡车里突然传来一声怪响,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车突然在道路上剧烈的抖动起来,车上的人左摇右晃,那个站起来的青年重心不稳,一个跟头摔下车去。
同时卡车的右轮泄了气,整辆车无力地又跑了几十米,停在路边,任开车的小将再怎么怒骂着踩油门,也不肯走一步了。
一群人蜂拥着从车上跳下来,跑向刚刚那个青年跌落的地方,那人正直直的躺在地上,没有声响。
医护女兵跑上去检查了一番,如释重负地说:
“只是轻伤,头上不知道砸到什么地方,稍微出了点血,没有大碍。”
几个人从卡车里找出个粗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