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法号恒弃,但此时还不行。
重新安排了住宿。领了新的僧袍,按资排辈,明天开始随着已经出家的师兄师弟们早课,参禅。
这就是韩弃一直想要的生活,终于达成那一刻,反而觉得有点突然和……茫然。
莫名的那种。
或许只是一种激动的情绪吧?在俗世近十年时间沾染很多浮躁,既然已经遁入空门就该一一摒弃。
但之前未解的问题就是太师叔祖在寺庙门前和自己的那段话。
此时他想找他再去求教,但整个出家剃度仪式上都没见到他,甚至一起吃饭的时候也没碰到。属于德空老和尚的禅室空空如也,不知去向。
翻来覆去睡不着,没多久干脆坐起,下床出去。
再次来到德空老和尚的禅室,依然没人。
来到白天静坐的那块山石。
晚上没风月亮也圆。
坐在那里打坐,让躁动的心平静下来。
想着之前德空太师叔祖和自己的对话。
“我明白了。”
突然韩弃眼前一亮,叹息摇头。
其实一点都不难理解为什么韩弃这种情绪,就是那个伪命题嘛。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