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我只征服该征服的人,做令我感兴趣的事。”
现在的阳光正好,恰到好处地照在秦肇深的身上,看在董馨的眼中,他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星光。
什么叫做星光?
就是一堆人中你总是最先看到他,那就是星光了,秦肇深就是有星光的人。
在这个瞬间,他握着自己的手,对一个泰国人袒露心迹,都不需要多思虑,就很容易地看得出来,他说的那个要征服的人,便是自己了。
如果不是因为真的懂他,她几乎都要感动,觉得能令他产生兴趣的自己是多么地伟大。
可是正因为懂他,知道他是个多么忠于自己感受的人啊,他可以轻轻松松地发起一场恋爱游戏,也可以轻轻松松地将你玩于股掌,可等他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同样也是毫不犹豫,狂风骤雨一般。
董馨的双眸变得黯淡,她就像一个傀儡娃娃,僵硬地在秦肇深的带领下走进了这幢宛若天堂的豪宅。
甚至都不想开口,问他明天究竟要去什么地方,为什么她的东南亚之旅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占隆非常贴心地为他们安排在了一幢临海的木楼中,棕榈木的墙面,柚木地板,老船木的大摆桌,紫檀的泰式架子床,柔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