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满满地道,“现在,去吃烛光晚餐,明天还有一场恶战。”
“恶战?你在说什么呀,对噢,我都还没有问你,我们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方来?就不能好好跟同事们一起吗?阿已经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你不是刚当上吗?听说处境很糟糕?现在还这样任性真的可以吗?其实团队活动还是很有必要的啊,可以跟大家联络感情嘛,令狐副总还不在,正好是天赐良机呀。”
“唠叨的小女人,”秦肇深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扶额苦恼,“喋喋不休的样子像个小老太婆。怎么办,要我堵上你的嘴吗?”
“喂,你正经一点,”董馨当然知道他会用什么东西堵上她的嘴了,“我在跟你说正经地呢,你做过吗?”
“没有啊,头一回。”他一直都是投资方,谁愿意做那么累,这次完全是自我挑战,跟那些男人们玩玩宫心计。
“我就说你一副毫无经验的样子。你觉得你这个样子能撑三个月?连打太极都不会。”
当然撑不过三个月,三个月后泰和都要易主了他还做什么嘛。秦肇深在心里犯着嘀咕,不过脸上还是露出了一副虚心好学的模样:“那你回来我身边,教教我?”
董馨好气又好笑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