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非要一刻不停地又飞去北京,当时他就觉得怪怪的。
他当然是不会承认自己在吃醋了,反正他与陈斯蔚的梁子,从那个时候就结下了。
说实话,若不是因为董馨,秦肇深都不知道自己能这么幼稚。
“你跟泰和的那个,究竟是什么关系?”他沉思了片刻,用一种十分危险的语调询问董馨,就好像只要得到一个不满意的答案,他就会瞬间把某人给劈了一样。
“同事关系。我跟他是清白的,但是好像没有人相信。”董馨无奈地耸了耸肩。
“我相信,因为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秦肇深语露得意,“那些男人都瞎了吗?居然能放过你这样的美味。所以你注定是属于我的,老天爷赏给我的。”
“喂。你在胡诌些什么啊。”董馨的脸没骨气地又红了起来,原来想的好好的是要找他算账的,结果就这样反被调戏了。
秦肇深,算你狠。
“r不一定是要把你开了,”秦肇深一边发动起车子,一边正色道:“我猜她只是拿这个来威胁你,让你完完全全地为她所用。而你跟我有暧昧,正中她下怀。”
“什么意思?”董馨不太懂,“我已经是她的下属了,而且什么都听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