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毫无根据,b,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是我的老板而对我进行人身攻击。”
“噢?人身攻击?不是你先对我人身攻击了吗?到处说我跟的事情,怎么?有胆说没胆认了?”
秦肇深唇边撇过一丝冷笑,如果不是因为还得向她泼脏水,他又何必跟她同坐在一张沙发上与她废话,与她呼吸同一片空气都嫌脏啊,虚伪做作的女人。
“你有证据吗?”邓子君死活是不承认的,反正她也只告诉了r一个人,晾他也找不到证据。
“你还要脸吗?”秦肇深反问道。
邓子君脸上火辣辣的,她发誓,这辈子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用这种口吻跟她说话!
“本来嘛,你如果能安分守己一点,我会考虑让你走得不至于这么难看的,可惜啊,你动了不该动的人,那我只好让你没脸没皮地滚了。老实说,女人之于我,是唾手可得的玩意儿,可就算是玩具,也得由主人亲口说不要才行吧,越俎代庖,你犯了我的大忌。”
秦肇深眼底布满了阴霾,就像一头嗜血的独狼,正在悠闲自得地磨着爪子,随时要将猎物撕裂、吞噬。
此前他没有在她面前把爪子露出来,那是因为觉得她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