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令狐攸忙得焦头烂额的，只因为秦肇深把向总公司购买技术服务的事情交给了他。
而公司总部的态度有些暧昧，主要是价格方面谈不妥。
表示他没有问题，他很快地组建了技术团队，只要等财务那边厘清，一声令下就能去商城支援。
可偏偏，柳凯那边迟迟不肯点头。
泰和集团柳凯与秦肇深的恩怨，还得从浑河的做空报告开始说起。
在肖永言的身上，柳凯就算再蠢，也知道自己被这个年纪轻轻的给摆了一刀。
若没有那日与秦肇深的会面，他也不至于那么着急地联系肖永言，让他处理好自己的小尾巴。
可谁能想到那居然是秦肇深的引蛇出洞。
本来很难找到的证据一下子就暴露在了调查公司的面前。
他本来对此并不清楚，直到把那份秘密报告给自己过了目，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肖永言必须要离开集团了，而那个，为什么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坐上泰和商城的位置了吧。”
直到那时候柳凯才明白过来，自己居然被当作了借刀杀人的工具。
好一个，年纪轻轻就有这么重的心机，也实属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