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呜……”
秦肇深承受着她一下下地捶打。
一声声地就像擂鼓般打在了自己的心房上。
“董馨,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你会。”
“我不会。”
“你就会!”她朝他吼了起来。
他愣愣地看着她,平素里的牙尖嘴利看来全都喂狗了。
“我证明给你看。”他默然道。
病房内冷飕飕的,仿佛刮起了一阵风,又好似有冥冥之中的东西,被拧动了机关。
两个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
董盛元的后事办地很妥当,由秦肇深全程操办,董馨光顾着悲叹了。
董家的亲戚来了不少,虽然董家已经没落了,但是董盛元从前家大业大的时候也惠泽了些许人,抱着感激之情和哀悼之意,他们从四面八方赶来。
董盛元是家中独子,董馨又是董盛元的独女,这一脉下来,居然连个相仿的兄弟姐妹都没有一个。
难怪要秦肇深出面操持。
灵堂中,披麻戴孝的董馨脸蛋依然没有一丝血色。
秦肇深一袭黑西装紧伴其右。
吊唁的人陆陆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