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从没见过这么歇斯底里的刘天吧。
“松本,你快联系松本。”刘天向r喝道。
“松本实?他把手中的股份已经转让给我了,这是股权转让书。”秦肇深示意r递上一份文件给他看。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松本实是他的盟友,与他一起奋斗了二十多年,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叛变呢?
“资本的世界,一切都有可能呢,”秦肇深淡淡地笑道,“对于你来说,泰和是你的全部,对于松本实来说,泰和只是他的投资目标。当我向他表现出对泰和势在必得的决心,他又有什么好坚持的呢?再说了,在那个时间点转让给我3%的股份,他得到的报酬已经够他安度余生了。”
“是从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开始你们……?”刘天的声音颤抖起来,依然不敢相信。
“在我还没进来泰和,我和松本先生就已经认识了,还需要我往下说吗?”秦肇深挑了挑眉,看向r,“你可以做通报了,泰和关于罢免董事和监理的提案已经被泰和董事会受理,临时股东大会——开定了。”
日薄西山的时候,太阳是会越发明艳的。
可余晖之美,也只有一瞬间。
越往后,便越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