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一眼这个永远自信飞扬的男人,幽幽地说道:“我们不是说好做朋友吗?朋友之间不会有孩子的。”
秦肇深只当她在耍性子,并未将这句话听进耳里,他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茶水,敦促道:“喝。”
董馨无奈仰头喝尽,大麦浓郁的香味在她喉咙口萦绕。
她将茶杯递给秦肇深,拥着被子面朝内侧侧身躺下。r23
她的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道汲着拖鞋走路的声音,她紧闭着眼睛,侧耳倾听,在脑海中想象他的每一个行动轨迹。
“咔哒”,那是他将茶杯放到了客厅桌上的声音。
“砰”,那是他走到洗手间把洞开的窗户关上的声音。
“唰”,那是他拧开了水龙头洗手的声音。
“蹭蹭蹭”,那是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啪”,他关掉了灯。
董馨觉得她的一颗心都跳到了喉咙口,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由自主地觉得紧张。
她感觉到他脱了鞋,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来。
而她的身子则僵硬地犹如一具木偶,仿佛被下了不能动弹的魔咒,无法摆脱那种迫人的压力。
一条长臂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