涮了那么多次，居然还真的愿意跟它们合作！”
“敌人的朋友咱们要怎么办？”秦肇深加深了唇际的笑意。
“呃，保持距离？”董馨傻傻地回答。
“笨啊，”他斜了她一眼，“当然是要破坏他们的关系。对于胡鸣来说，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想便宜了优金，就是为了破坏和优金之间的关系嘛。所以以前吃过的亏算得了什么，反正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那刚才你说的，联合只不过是过度阶段，泰和商城和之间只会胜出一家，戴维森和蒋睿谁会赢？”
“你猜啊。”秦肇深又深深地看了董馨一眼，绝对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自从跟秦肇深在一起之后，董馨天天都在怀疑自己的智商，恨不得回炉重塑，确实时时刻刻都被他打击。
所以冷不丁地听见了秦肇深抛出一个问题给自己，她浑身又紧张起来了，卯足劲儿地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梳理了一遍，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戴维森？”
秦肇深翻了个白眼，“为什么你觉得他会赢？”
“因为戴维森是你的人啊，他控制住了联合公司就代表你控制了联合公司，这不是你的最终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