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正厅,原本牵着苏桥晚的手稍稍用力,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手臂穿过纤细的腰肢,横抱起来。
苏桥晚惊呼一下,就给抱着踏步走上车里。
“喂,你这是做什么?”
小脸涨得通红,她刚刚可是看到孙管家可是跟着出来了啊。
“你还能走得了路?”
安少煜低头,狭长的眸子散发出戏谑的光芒。
脚步不停,将她小心的放在副驾驶上,转身走向黑色超跑的驾驶座。
很快,灯光骤亮,黑色的超跑在夜色中划出急速的弧度。
总算这一波三折的生日终于是结束了。
后来的半个月,苏桥晚被关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
为什么?
养伤。
于苏桥晚而言,这些伤口看上去虽然吓人,但都是些皮外伤,没什么大事。
半个月之后身上结痂的伤口开始淡化,只有一道疤痕了。
她在家里闲的差点就要挠墙了。
这一关就是大半个月搁在谁身上,谁受得了?
于是闲的快孵出鸟的苏桥晚,一天三次雷打不动,整天给安少煜打电话骚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