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幼雪勾起笑走过去，安静的坐在窗前的凳子跟前。
秦妈妈难得的意识清晰，就像是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她望着自己的女儿有太多的话难以诉说。
秦幼雪有她这么个不争气的母亲，真是苦了她了。
秦妈妈想要说的话从嘴边酝酿了很久，最后只能紧紧抓着秦幼雪的手，哽咽
“生了你，却没进到养育的责任，我很抱歉。你父亲死后，还要照顾一个神经病一样的母亲，拖累到你，我很抱歉。有我这样一个母亲，我很抱歉。”
秦妈妈没有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来自居，而是以一种对等身份，以母亲跟女儿两种关系的论述。
这么冷静，这么理智，大约秦幼雪就是随了自己的母亲了。
秦幼雪扬起小脸，就那么盯着自己的母亲，不知不觉红了眼眶，随后泪流出来，她克制不住。
可声音那么清晰
“你的道歉，我接受。”
母亲心难安，她要做的，只需要让那个她心安，然后尽量平和安稳的走过剩余的时光。
这一段段往日的回忆，在秦幼雪胸口处的刺痛中回过神来。
仍旧是刚刚的姿势，被安祈夜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