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我能做什么?”
不得不说,安祈夜实在是太了解她,哪怕她平日里看起来一副完全没有性子的模样。
她这次回去确实有些事情要了了。
她父亲当年死在别人设计的局下。
母亲跟她说,赌场上的事情本就无常,特意劝解她不要报仇。
她也不想,她也想放下。
可只要一想到,自父亲把那枚戒指给她,只是说出去一趟,便再也没回来。
她每每午夜惊醒,捻转反侧,怎么能忘?
赌这个字,母亲不懂。
但是自小被父亲练就起来的秦幼雪却懂。
那是父亲一辈子的骄傲。
他花了大半生的时间全都投注在这上面了。
那是他的荣耀。
很难理解,但是秦幼雪懂。
所以,这个仇,必须得报。
安祈夜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深入。
隔了很多年之后,安祈夜再回想起来,忍不住失笑叹气。
幸好,他没有再国拖泥带水,早早的回去。
不然,就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这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