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虽然让常娥多少有些不满，她却不知道，程仁是带着任务去的。
余少将的办公室里，前一刻还与上官雯菲相谈甚欢，笑逐颜开的余国强下一秒的心情如同坠机般跌落谷底，这一切都源于程仁煞有介事的从随身衣袋里掏出来的一张纸，笑眯眯程仁此刻在余国强眼里却怎么也看不出可爱来。
其实这张纸上的内容是胡队和顾承在来京之前就已经商量好的一些条件，他们自然不会指望这里面的条件军方能全盘答应，当初只是把能想到的东西都写到上面而己。把这张纸给程仁，是因为胡队认为在这种谈判的事情上，程仁要比上官雯菲靠谱的多。
来之前，胡队和顾承特意嘱咐程仁让她根据情况选择适当时机再与商谈对方谈条件，但是不论是胡队还是顾承都没有想到，程仁居然没有任何铺垫，直接把两人当初草拟的那张纸大咧咧的摊到了余国强的面前。
因为这东西是在路上写的，所以有些条件根本就不符合现实条件，比如：那条取得古京市居住权的一项，余少将不但已经给了他们居住权，而且还是三环里的身份证。又比如那条虫肉制法的分成方案。什么叫虫肉制法？又要分什么成？这种旁枝末节上官雯菲不会主动与人说起，余国强也就不知道，于是又看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