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看了一眼，看到了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人。
昨天和他一起吃早饭的时候，这人还不声不响的，什么都没说，不会是想故意给她一个惊喜吧。
“快考试了，请同学们把书本合上，放到书包里，手机等电子设备关机，全都放到讲台上。希望大家能认真对待，诚信考试。”清冷的嗓音里带着疏离，让人清楚地感觉到考试的严肃性。
教室里本来还有不少同学几个一堆站在一起聊天，听到他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收拾好东西后自觉地放在讲台上，然后回去坐好，等待发卷。
顾离上去放书包的时候还偷偷瞄了季凡一眼，这人目不斜视地在分发试卷，完全当做没看见她。
哨声一响，教室里就安静地只剩下刷刷的笔尖接触试卷的划痕细微声音了。
试卷传下来，顾离第一时间写好了名字、班级和学号，然后把试卷上的试题从头到尾粗粗地浏览了一遍，难度一般，基本上的知识点都复习到了，顿时安了心。翻到第一面一题题有条不紊地往下写。
老师不时地在下面巡查，季凡特地没有在顾离身边转，以免扰乱她思绪。因为这丫头前几天和他吃饭的时候就提到过要是他监考她肯定静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