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法子压制住一些时间吗?”鬼刃慢慢走到床前。用自己已经包扎了的手把无泪的那只没有扎针孔的手捧在脸上。
感受着指尖冰凉的触觉,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忘记心被撕咬的痛。
床上的无泪显然是在做噩梦,脸上全被汗水淋湿,一丝头发不老实的贴在一边脸上,看起来苍白而无力。
他好心疼!比起蛊虫嗜心的疼痛还要强过几倍。
何况他已习惯!
“有是有,但是管不了多久,毕竟治标不治本。母蛊才是关键!”医生看着床上被蛊毒折麽的女子,也是一脸的不忍。
都说医者父母心,何况还是他家主上紧张的人。
“能拖多久?”鬼刃把无泪的头发捋到耳后,那动作看起来就像做了千百次一样的熟悉。
“天啊,主上这个时候好温柔,该不会不久就有主上夫人了吧?”医生忍不住想着那个唯美的画面,里面的主角是一双妖孽人儿,好辣眼睛啊!
突然背后一凉,鬼刃看来的视线就像寒冰一样警告的飞来。
医生不敢含糊,赶紧专心的回答。
“最多半年,在这半年间不会受到母蛊的信号牵制,但是半年已过。还没有找到母蛊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