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心曈指指外公紧闭的房门,里面还传来两位老人家打呼噜的声音,看来昨晚他们也喝大了。
“拓跋师兄,你去叫一下他们起床。”陌心曈指着外公的门说。
“哥……现在别叫,等我们搞好了,你再叫。”
拓跋月赶紧把头伸了出来,制止了拓跋浚的行为。
陌心曈翻翻白眼,“不管你们,反正别让我再听到你们的鬼叫声,我还要睡觉呢!”
说完,陌心曈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用力的关上了房门,以示警告她们。
拓跋月吐吐舌头,把头缩了回去,对千代子说。
“你说姐姐怎么是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嘘!”千代子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什么叫欲求不满?
如果拓跋月见过姐夫,她便知道,姐姐根本不存在这方面的问题。
“怕啥?她又听不见。”拓跋月还不怕死地说。
陌心曈躺在自己的床上极力的忍着,最后用被子捂住了头。
女人结了婚就伤不起,一发脾气就被人家说成欲求不满,这让她情何以堪?
坐在大厅里吃早餐的两个男人,一个为拓跋月捏了一把汗;一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