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鬼般,尖嘴獠牙,贼眉鼠眼的,简直是不堪入目,惨不忍睹。
可这青年秃驴手中的降魔杖却是没有闲下,铿铿落下,如同在敲核桃般,发出清脆的声音。
青年秃驴一路悠闲,随意逛荡,不是在这惨烈的将场中大呼小叫,声音如同厉鬼梦魇一般:“那谁谁谁……羽战歌,你咋滴也来了,你那个小兔崽子呢,怎么没看见他!”
“雁南归,你怎么也在这,真是多年不见啊……俺可是思 念成疾,日夜以泪洗面啊”。
“诶……还有那个,那个雪族的小子,你……你躲什么躲,不认识我了,你怎么可以这般无耻”。
…………
虚空之中,不断响起了白小胖的声音,凄厉中显得无比的欢快,显然没有将这里当做疆场,跟自家后院般,来去自如,任何人都不能够束缚住他。
“咦……那个穿铁壳的,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像个大甲壳虫?”
白小胖望着最中心与血婴儿大战的君轻寒,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一旁作战的龙族部众却是发出了咆哮之声,“这厮的审美观,是怎么培养出来的,他眼中的甲壳虫,就是这个样子?”
只在白小胖说话之间,一股磅礴的力量弥漫开来,砰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