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为了谁?
终究还是心疼她的,一个女子,孤身一人,高处不胜寒,她或许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祁时黎垂了眼眸,不去看她脆弱的脸。好一会,伸出手把她抱到床榻中,又轻柔的为她盖上被子。
“阿时。”帝曦语的声音很轻,祁时黎以为她醒了,可她眼睛仍是闭着的,没有醒的迹象,在被子里拱了拱,咋咋嘴睡的安稳。
是梦话吧,那是祁时黎,还是,黎一时?
祁时黎已经习惯了这个身份,甚至快忘了黎一时才是真正的自己。
是祁时黎吧,听说俩人从小相识,感情应该很好,可惜自己不是他。
为她捏好被角,静悄悄的离开了。
帝曦语昨晚,蜷缩在床脚一直都睡不着,直到天将破晓才睡着,祁时黎抱她的事情她并不知道,只是隐约感觉到拥抱,和被子的暖。
奈何太困,眼皮似有千斤重,脑子像浆糊,只是模糊里凭习惯唤了一声,又睡熟了。
“帝……”
“嘘……”祁时黎打开寝殿门,宫女正要行礼,就被他制止了。宫女会意,福了福身,众人鱼贯而入,静悄悄的伺候他梳洗完,又退出去了。
祁时黎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