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率,为了后宫和谐,也是为陛下,自然不会在意。”
他又看向祁时黎,“帝爵,您说是吧?”
这个样子,自己不能拒绝,拒绝了就是对陛下的不敬。不敬,那可不是什么轻的罪责,即便帝曦语此时不大计较,这些人也不会放过这个做文章的大好机会。况且在祁时黎眼里帝曦语与他们一样是古人,尊的都是尊卑礼仪,要是不敬一定会治他的罪。
百里谦叡在一旁,看好戏似得。祁时黎只是笑笑,没有开口正面回答,他入宫一来一向清冷,而之前少有人了解他,只当他的笑了便是不介意。
但真的要扶琴,却连从哪下手都不知道,祁时黎眼睛里的暗芒浮现,隐约着怒气,脸上尽量保持着礼貌性的笑容,并不开口,也还未想好如何开口。为那个人妖抚琴,绝不可能,即便自己会,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