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樊退了出去,即便脸上已经极力隐藏,也隐约透着一股喜色。
帝霆深在暗室里独坐着,喃喃自语,“母皇,儿臣真应该谢谢您,如果不是您去的早,子嗣单薄,儿臣怎么能如此轻松啊。”
“哎!”帝曦语半蹲在书案后的座位上,突然身体一轻就被抱了起来,不由得惊呼出声。“你干什么呢,吓我一跳。”她瞥了一眼抱着自己的某人。
“你又这样穿着单衣在书案前研究什么,就不能多穿些吗?”祁时黎一边数落一边迈着长腿走向床榻,将她放在榻上,扯过被子裹住,“又冷的手脚冰凉的,伤寒了怎么办。”
帝曦语讨好的笑笑,眼睛眯成一弯新月,伸出胳膊,勾着他的脖子,“别生气嘛,我一点都不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