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黎吻得投入,却突然喘息着顿住。
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下,帝曦语只是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一下撤离自己的皮肤,她迷迷糊糊的换了声,“阿时。”
让他停下的是她肩头的疤,长长的红痕从肩头蔓延到胸口,在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格外显眼,肩头上方的疤痕是一条直线,显然是往锋直接所伤,往下却是曲曲折折的被撕裂的痕迹。疤痕才愈合没有多久,还是鲜红的颜色,刺痛了他琥珀色的眼。
他的瞳仁骤然紧缩,眼前再次浮现她那天挥剑的样子,肩头璀然盛放的曼珠沙华,美艳而可怖。那鲜艳的色彩让自己差点失去她。
从她身上侧翻下来,伸手将她的寝衣拉起来,盖住她露在外面的肌肤,然后一手环着她的肩头,一手半扶在她的头顶,和她头靠头躺着,闭着自己的眼睛不断努力的平复心里的那股躁动,她身体还没好,不可以。
帝曦语因为他的停下,渐渐恢复了意识,呼吸起伏着,脸颊绯红,他灼热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他好像是在努力的忍着,可是为什么?
“阿时?你……”她想要问,却不知道怎么问,脸上的绯色越发深了。她此刻的声音浅浅缥缈,带着十足的魅惑,使得祁时黎刚刚平复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