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齐景就语气不善的质问,“本使臣是在询问陛下的态度,右丞相如此越过陛下回答,是不是过于大不敬了?左丞相刚刚不是还说右丞相是十分精通礼制规矩之人吗?如此看来,怕是不然吧。”
“朕可以认为大魏使臣齐大人是在越疱代俎吗替朕教训朕的右丞相?”一直寂静地帝曦语冷不地的开口,语气里也带着三分慵懒,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单只是那全称,吕淑岚便知道她要发怒了。心下还是有点紧张,自己虽然是为了陛下,但大不敬也是事实。大不敬之罪一向是皇帝说了算,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全看陛下的态度了。
帝曦语放下支在下巴上的手,坐直了身子,面色清冷,慵懒不减,“右丞相吕大人可是凤耀两朝元老,朝中众位臣工一直都是十分敬重她,即便是朕,也要对她礼让三分。可是使臣大人现在却在朕的国家,朕的朝凤殿内当着朕和列为臣工的面训斥她。”
齐景面色一寒,想起当日初次觐见时她身上的帝王威严,那种压迫感,不禁腿弯发软,背上冷汗开始细密密的渗出,又想起大魏皇帝传来的密信,又多了几分淡定安稳。
“陛下何出此言,景绝无此意。”不管如何,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她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