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见她一样,安静的离开了。
“其实也没有多痛。”帝曦语小声地说。维持着这个半靠在他肩头有些尴尬,他的手因为常年握兵器练武,有着厚厚的茧,握在自己的脖子上带些微微的刺痒。
叔如蔺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才放开她,“似乎没什么大的问题。还疼吗?”
“还好,有一点,一会就没事了。”她低着头,揉了揉后脑勺。
“陛下恕罪,是如蔺不小心。”叔如蔺一脸歉疚,起身告罪,说话仍然一板一眼的。
“呃,没事,你明明在提醒朕,是朕太冒失了。还有,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用太拘束了。以后只要是私下就不必尊从这些繁文缛节了,太过麻烦。”帝曦语大度的笑笑,拉着他的袖子,示意他坐下。
他顺着坐下来,“陛下……”
“好了,别说了,这是朕特许你的。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快来。”帝曦语用处理政事来避免了尴尬。
祁时黎一路上不发一言提着食盒浑浑噩噩的回了翊凰宫,提着食盒的手一直未松。
宫儿见他脸色太难看,想要询问情况劝慰,祁时黎开口了。“你们全部都下去吧,本爵想要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下。”
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