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水迹,抿着唇,眼睛微眨,敛住眼里的情绪。
宫儿弯膝福礼,端着托盘转身走出去,一直到门口,“宫儿。”祁时黎叫住她。
“帝爵还有什么吩咐吗?”宫儿转过身来,有些忐忑。
“她,有没有来过?”他的声音很轻,很缓。自己之前很多时候都在发烧昏睡,并不清楚。
宫儿闻言,转过身来,眼中目光一闪,低下头,久久不语,陛下她夜夜来照顾帝爵,殿中只有青仪,商儿几个和自己,陛下嘱咐过,此事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可是面对帝爵那样落寞小心翼翼的神情,没有来过这样的话,真的不忍心说出口。
见宫儿不说话,“下去吧。”他无力的都吩咐。
她没来,一次都没有,已经心灰意冷了么,是啊,那样的场景,那样的直接,她那声怒喝,那冰冷的眼神,如今的软禁,不都是在**裸的展现她的态度吗,为什么自己还要抱着一点点的希望去试探。
他的这场过错,连对自己都没有辩驳的话,对她又有什么解释可说呢,自己推的,都清楚明白的看见了,是不是故意的、有心的,也就不重要了。
他再次向窗外望去,这雕梁画栋,繁华富贵,终究不是自己的落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