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爵是说陛下禁足之事吗?即便禁足那也是为保护帝爵。陛下为了帝爵,多少时候在拿自己的命,拿凤耀帝国在赌!当日落水之事,按律帝爵当斩!陛下却压下了所有进言要斩帝爵的折子,犯众怒,失民心都不在乎。禁足里帝爵生病,每日夜里陛下都守在帝爵榻边亲自照顾。知道帝爵离开,便派人暗中保护,也不曾问罪。每次一有危险,陛下都是以命相护。如今扔下几十万大军来救帝爵而受重伤,倘若有什么好歹,凤耀将帝位无继,凤耀百姓又当如何!”
祁时黎默然,心里有炽热在滚动,她从未说过,只是暗自做了一切。徵儿看他神色变化,语气也不再十分凌厉,“即便这些帝爵都不知,那帝爵难道也没有察觉陛下的自称?陛下待帝爵从来都不以女帝身份自居,全是实打实的真心,可帝爵呢!”徵儿说完行了个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商儿见徵儿这般模样,说到:“徵儿母族当年着陷害,亏得当时是太子的陛下平反,救了她合族上百人,所以她待陛下格外亲近些,帝爵莫要怪罪。”
徵儿的话如同惊雷响在祁时黎的脑子里,他没有在意商儿说的什么,随意的摆了摆手,独自走下台阶,望着院子里的梅花书出神,小院四周的墙上都站着影卫,她们悄无声息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