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曦语很配合的吃完了一整碗。祁时黎替她擦进嘴角,端了碗出去,宫儿三人就进来替她穿衣收拾。
“好了吗?”不一会,他在外面敲门。
“好了。”睡了一觉,又吃饱了,虽然受了伤身体虚弱,精神头却还足。
祁时黎推门而入,一身黑衣,手里拿着宽大厚重的玄狐大氅。“外面很冷么?。”
“还好,不是很冷。”
“陛下,如今伤在胸口用不上力,握不住马缰,已经为陛下找好了马车。”宫儿为她披上最后一件披风。
帝曦语皱眉,“马车要慢很多,时间很紧。”
“可是陛下……”宫儿还要劝。
“只是骑马,颠簸会不会震开伤口。”祁时黎截断宫儿的话,他知道帝曦语着急。
“知道要赶路,我事先对伤口做了处理,只要陛下自己不太用力,就不会震开。”宫儿迅速答。
“那就好。”祁时黎点头,将手里的玄狐大氅交给商儿,上前一步把帝曦语揽拦腰抱起,迈着长腿就往屋外走。她不仅惊呼出声,条件反射地抱住他的脖子,“你做什么?我现在自己能走了。”
“不能用力。”祁时黎面无表情的给了她四个字,脚步不停。